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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鸟迁徙之路“危机四伏”,罪魁祸首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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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十五雁门开,雁儿头上带霜来。根据中国古代的物候观察经验,早在白露时节,鸟类就已逐渐踏上秋季迁徙的旅程。及至中秋,水鸟迁徙的高潮尚未到来,但雀形目的鸟类和猛禽等鸟类的迁徙在全国范围内皆近高峰。数以亿计的候鸟从繁殖地飞往越冬地,并在下一个春天返回。

  高空、林间、河洲、海涂,甚至人类活动密集的农地、海田和城镇、庭院,几乎都会有候鸟光顾,或短暂停歇,或觅食休整,也可能逗留越冬。候鸟的活动空间与人类的活动空间高度重叠,人类对候鸟迁徙的影响也越来越深。然而近年来,人类的疯狂捕杀却逐渐成为候鸟迁徙的梦魇!

  自然之殇:迁徙候鸟遭捕网猎杀

  每年在候鸟的迁徙季节,有数以吨计的候鸟被这样的绵延数公里乃至数十公里的鸟网所猎杀,仅仅为了满足人的口腹之欲,无数的种群被吃成了濒危,然而现在并没有人必须要靠野鸟来果腹。(图/金江豚国际自然摄影公益大赛)

  

  被捕网猎杀的鸟类

  

  即使奋力挣脱了鸟网,缠在身上的铺网线依然是致命的。图为一只被脚上的捕线网勒死的白鹭。

  乱捕屡禁不止的背后“黑手”

  候鸟迁徙季节性强,多数候鸟迁徙时间和路线都相对固定,这给非法捕猎者以可乘之机。虽然不少地方都在加大执法力度,但野生候鸟交易背后的巨大利益驱使一只只“黑手”伸向它们。

  职业捕鸟人,也就是鸟贩子。这些人对鸟的杀伤力度最大。他们往往会配备专业设备,长期跟着迁徙的候鸟,机动作案,然后将捕到的鸟贩卖出售,并以此为生。在职业捕鸟人的背后,往往有着一个庞大的消费市场。捕到的候鸟经过黑市交易,最终有流向餐桌的,也有成为观赏鸟类被圈养起来的。如今,捕鸟与鸟类交易已经形成“捕鸟—交易—食用或圈养”的黑色利益链条。

  得利最大的是中间做批发的鸟贩子,他们通过饲养点分散了自己的责任,又因为眼线众多,这些人也最容易提前逃走。三年以下的刑罚跟每年倒卖野生候鸟的暴利相比完全没有震慑力——如果抓到一只品相好的红喉歌鸲,甚至可以卖到10万块钱。

  “非法买卖源于市场需求,各地的农贸市场、花鸟市场、城乡接合部的野味餐厅等都成为偷猎行为背后的巨大经济载体。”河北唐山的护鸟人田志伟对记者说,像猎杀的大雁、野鸭、天鹅等鸟类大部分被端上餐桌,而一些像猛禽类鸟类会被做成标本。

  有业内人士分析说,这些猖獗的猎捕候鸟行为背后,存在着非法销售、运输、滥食野生动物的巨大黑色利益链。据记者调查,一些地方非法捕杀的候鸟收购价格一只大约15元,转售到市场上大约是30元,而再到餐桌上变成食客的食物可能就要100多元。此外标本市场和鸟市的价格就远远高于这个数目了。高额的利润让很多人铤而走险。

  早在2013年,被食客称为“天上人参”的黄胸鹀(又名禾花雀、胆儿)就被吃成了濒危动物。

  对候鸟来说,迁徙路上,每一次停歇,都生死攸关;每一次起飞,都可能有去无回。

  野味经济、放生经济、笼养旧习、标本经济,让鸟儿每分每秒面临被捕杀、毒杀、枪杀的厄运。

  由于我国保护地立法与执法的先天薄弱,即便是在保护区内,野生动物的栖息地也随时可能失守。

  候鸟家园的安全与完整,时时刻刻都在经受挑战。

  来自民间的守护与监督,来的尤为重要。假如没有护鸟志愿者的守护行动,以法律实践为工具,以为鸟发声为己任,这么多每天都在上演的伤害事实,可能永远主动无人制止。

  苦的是不会说话的鸟。

  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在诗中说,“如果能帮助一只疲惫的知更鸟回巢,我就不虚此生。”人类该与这些飞舞的鸟儿保持怎样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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