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水产养殖基地交流组

男生哪些行为让女生很没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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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第一章  诡塘


在我小的时候,老家村里有个大理石的板厂,板厂的后院有个数百米见方的大鱼塘,据说是为了解事儿所掏的一个大坑。

早年间,板厂的老板请一道士跟天宫借财,忘了还愿,后来弄得家里人除了他之外不是遭遇车祸,就是重病在床。

偶有一天,请了一位有本事的高人,上门一瞧,捋着胡须指点了一招。

就这么,有了这个大鱼塘。

接着,诡异的事儿就发生了。

板厂的老板买了好几万块钱的鱼苗放进去了之后,第二天早上全翻白了,飘了一塘子,没一个活了下来。

这可把板厂的老板给吓懵逼了,立刻又请那位高人来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高人见此情景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却告诉板厂的老板他自有办法。

,船头上有个比洗脸盆还大一圈的铜盆,他一边儿念叨着什么一边儿往铜盆里头烧纸钱。

说来也怪,当场是一点儿风都没有,可那铜盆里的火苗愣是蹿起一人多高。

然后那高人把铜盆放到了鱼塘的水面上,就一直那么飘着,再划船回来上岸告诉板厂的老板,你再撒鱼苗的时候嘴里念叨着点儿“借水还愿”,准保不会再有事儿。

板厂的老板照做了,果然,再放进去的几万块钱鱼苗,一个个活蹦乱跳地,哪个也没死。

这事儿被村里家喻户晓的添油加醋般传唱,那位有本事的高人一时间声名大噪,找他瞧事儿的人每天多到差不点儿把他家的门槛给踏烂喽。

然而过了没多久,板厂后院的鱼塘又出事儿了。

有三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知道那鱼塘里头全是鱼,就合计着做了个鱼竿去钓鱼,多半是为了玩。

可他妈邪乎的是,这一宿下来眼瞅着鱼绕着鱼钩打转,就是没有咬钩的。

这可把三个半大小子气坏了,较上了劲,非要钓上来一条才善罢甘休。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好不容易看到鱼漂动了两下,三个小子这个兴奋呐,可这一往回拽鱼竿,心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们几个合起来都没能拽动那条咬钩的鱼,这他妈得是多大的个头?少说得七八十斤吧!

当然了,这只是据他们的猜测,要知道,在大型的水库里,能碰见三十斤的鱼那也是相当的不容易啊,更别说这屁大点儿的鱼塘了。

结果,三个半大小子就回来一个,另外两个被“大鱼”给生生地拖进了鱼塘里,淹死了。

被淹死了孩子的人家悲痛欲绝,当天下午就找到板厂的老板,说什么要拼个你死我活,后来板厂的老板没辙,一家给了五万块钱,算是了事儿。

但是人家死者家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就开始捞吧,几乎是全村会点儿水性的都下去摸尸体了,可三天的功夫过去了,愣是连根毛都没摸着。

这家伙可算是炸了锅了,村民们都觉得是不是被条那七八十斤的大鱼给吃了?

板厂的老板架不住村民们的声讨,只得把鱼塘的水都放干喽,接着,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鱼塘里根本一条活鱼都没有,尽是数不清的白森森的整根鱼刺骨,躺满了数百米见方的塘底!

这他妈不是活见鬼了吗!

全村的男女老少们,一片哗然,因为就在鱼塘里的水快要放完的时候,我们还清晰地看见那些鱼儿在拼命往水深的地方扎堆!

难道是幻觉?

当时我爸赶紧抱着我就回家了,并警告再三,以后不许我靠近石板厂。

后来听大人们东家长西家短地又唠起了这个事儿,我才知道,原来那板厂的老板之后又去找那位高人解事儿,可那高人却失踪了,再也没在这十里八村的地头上出现过。

再后来,这事儿就这么渐渐地过去了,板厂的老板因为在矿上炸石头,搁多了,炸死了十几个工人而被封了厂子,老板也跑路了,据说当时相当狼狈。

这件事儿,让我们本来就迷信的乡下人更加的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很多无法用自然科学而解释的邪乎事儿,但更多的是给老一辈们留下了教育我们这一代的话把。

就拿我爸来说吧,今年我都23了,刚参加工作,他一喝点儿酒,就点鼓着我的鼻子教育我:“小风,我告诉你,做人呐,答应的事儿必须得给办喽。咱村石板厂那老板混得不比你硬啊,到头来咋样?不就是因为当初借完了财,没去还愿嘛!”

每次我都会对此十分不屑:“爸,那是迷信,信不得的。”

可我爸跟我叫板,让我解释那些现象的时候,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用知道了,或者嗯呐,来应付了事儿。

直到前段时间,我所在的地产公司的楼盘项目开发到了我们村,我发现我错了。

由于我是村里当地人,领导很信任地就把拆迁的工作交给我做,让我在暗中疏通关系,说白了,我就是负责用最低的价格扒掉最贵的房子。

拆迁工作一直在我的努力下,进行的尤其顺利,可等到拆到那家石板厂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大坎。

那天下午,我兴高采烈的从乡政府出来,直接一个电话给工程队的老傅拨了过去,告诉他那块地的批文已经拿下来了,随时动工。

老傅也高兴的不行,跟我说晚上要给我接风,便到镇里最好的一家饭店订了一大桌。

说实话,那天晚上我真没少喝,高兴嘛,在所难免,局散了过后,迷迷糊糊地往家走。

因为镇上到我门村也就一公里的路,再加上之前知道要喝酒,我就没开车。

大半夜的走在地里田间,借助着月光倾洒下的微弱光亮,欣赏着两旁苞米地红高粱的别样风景,再带着朦胧的醉意,别提那感觉有多写意了。

其实,如果不是仗着点儿酒劲儿,我他妈还真不敢。

走着走着,突然就刮起了大风,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才勉强睁开。

可这一睁眼,唰的一下,顿时冒了一身冷汗,酒醒了一大半!


第二章  解事儿


这他妈不是当年石板厂老板请的那位高人吗!

就那副道骨仙风的模样,我绝对不会记差喽,虽然那时候小,但他划着小船去到鱼塘中间烧纸的记忆,对我来讲实在是太过深刻。

比起当年,他一点儿也没变化,浓密的胡须,仿佛看透世间万物的眼神。

“你认识我?”高人指着自己的鼻子冲我疑声问道。

我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毕竟看多了电影里杀人灭口的桥段,连忙否认:“不,不,没见过!”

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噗哧”一声乐了,阴阳怪气儿地对我说:“认识不认识的都无所谓,但是你记住喽,石板厂后面的鱼塘不准给我扒,否则你倒大霉!”

说完话,这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没有影了,而我当时差点儿就吓尿了裤子,你也别说我胆小,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再加上那个高人的凭空出现和凭空消失,谁他妈能不毛愣!

再后来可能是我真喝大了记不住事儿,再睁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日上三竿,我四仰八叉地躺在早已经干枯了的鱼塘底部。

浑身打了个冷颤的我,撒丫子跑出鱼塘老远,喘起粗气一屁股坐到地上。

脑袋里写满了问号,我就在想,昨天遇到那高人到底是做梦呐,还他妈是真事儿!

得,甭管是什么吧,先给老傅去个电话,这边儿石板厂拆迁的工期先往后拖一拖再说,虽然我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无神论拥护者,但事实就他妈摆在我的面前,由不得我不信。

你也可以说我是真怂了。

我赶紧跑回了家,跟我爸把这事儿学了一遍,我爸也懵圈了。

倒是我妈,说是认识镇里一个坐堂的刘半仙,十里八村的出名,可我却是没听过。

于是开车拉着我爸我妈,去了镇里。

大概是下午三点多钟,我才排上号,一进屋我就被供了一屋子的满堂神佛给震住了。

大白天的,拉着窗帘,显得屋内的光线很暗,刘半仙坐在一个小桌的后面,冲我伸了下手,指着她对面的椅子对我说:“坐吧,放轻松,到我这儿来的都是遇上事儿了,不过你不要担心,咱就是替你解事儿的。”

我轻缓地坐到她的对面,将信将疑地说道:“我们村石板厂后院鱼塘的那个事儿,您应该听说过吧?”

刘半仙先是一愣,然后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略有耳闻,但没亲眼所见。”

接着我就把那天晚上在地里田间的发生的事儿又和她学了一遍,然后问道:“这事儿能解吗?花点儿钱都无所谓的。”

刘半仙神秘兮兮地轻笑了两声:“呵呵,到我这儿了,那还有解不了的事儿吗?”

接着,她便自问自答地说道:“这么跟你说吧,你那是被托梦了,其实你根本就没去过地里田间,而是你喝醉了之后,朋友给你送到了家,你鬼使神差的就去了鱼塘,然后在那睡着了。”

我一听,挺邪乎:“不能吧,我当时感受特别真实。”

“信不信就在你了,而且你说的那个高人,我确实听十里八村的乡亲们提起过,但是干我们这一行的,相互之间都有过照面,可我是真没见过那个高人什么模样,所以这事儿啊,还得从鱼塘给你解喽。”刘半仙自信满满地说道,仿佛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牛逼的坐堂。

我赶紧掏出我妈事先给我准备好的红包递了过去,里面装着两千块钱。

而她也不客气,接过红包锁在了抽匣里,皱眉对我说道:“这事儿不太好办呐,恐怕这点儿”

我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赶忙表态:“您放心,事儿解了之后,再给您包个大的,只准不能让您失望喽。”

她看我也算懂事儿,勉为其难地提笔在一张纸条写了几样东西,然后递给我:“明天我亲自到鱼塘去走一趟,上面要求的东西给我准备齐全,少了一样,这事儿就够呛。”

我接过字条一看,嚯,字迹用龙飞凤舞来形容,那是一点儿都不过份,上面写着鸡血三碗,活的蛤蟆十只,原浆酒一坛子。

“没问题,明天我只准能给准备全呼了,到时候还请您多帮忙。”我礼貌性地给刘半仙鞠了一躬,以表示我的诚意。

回到家,我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好在她要求的这些玩意算不上稀有,等到第二天的下午,刘半仙背着个黄布包就到了我们村,我开车拉她去鱼塘。

我爸和我妈想跟着,我没让,怕吓到他们。

刘半仙也没挑个时辰,到了鱼塘,,供桌上供的是个黄大仙的牌位,据说那黄大仙就是黄皮子修炼成精了。

然后,把我要求的那些东西放在自己的身边,准备随时就用,然后吩咐我藏在供桌的底下,她不招呼我,千万别出来。

我钻到了桌子底下,开始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先是在香炉上点了三根香,接着便娴熟地把十只蛤蟆的腿上绑好红绳串到了一起。

因为蛤蟆是四处蹦达,中间自然而然地就出现了一个结,之后她就在那个结地方插了一支筷子,嘴里还念念有词:“借地一用,莫怪,莫怪。”

然后她便把三碗鸡血纷纷地倒进装满原浆的酒坛子里,盘腿坐到供桌的对面,咕咚咕咚地给自己灌起酒来。

我他妈一看,有点儿懵,这得是什么酒量,要知道那可是七十度的原浆啊,可别到时候事儿还没解,先醉趴下在这儿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是想多了,刚才她那一仰脖,灌进去至少得有半斤酒,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然后把酒坛子剩下混着鸡血的酒给用火机点着。

令人咂舌的一幕出现了,那原浆烧着了之后,看不见火苗,却呼呼地往外冒着红烟,随之扑鼻而来的是阵阵鸡血的腥气,让人闻之作呕。

而刘半仙却很陶醉,整个人哆嗦起来,感觉她浑身的每一块肉都在颤抖,活像村里吴老二的癫痫病犯病时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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